西瓦利亞汙染區（七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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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瓦利亞汙染區（七）
接近她？
謝青案嘲諷笑笑。
身邊的人突然側過身，正對著自己，謝青案清晰地聽見他平靜穩定的呼吸聲。
萊冶納眼瞼微顫，擡手摁下了謝青案握著證物袋的手，環著謝青案纖細柔軟的柳腰，小步主導著兩人的動作。
謝青案感覺自己後背抵上了什麽平面，有些涼，硬的。
或許是急救車的車壁。
但似乎不那麽重要。
萊冶納單手抱著謝青案，另一只手越過謝青案輕薄的肩頭，按在車壁上，以一個強占有欲的姿勢，將謝青案禁錮在自己身前。
他輕而易舉地調動著殘留在謝青案體內、獨屬於自己與謝青案私有結合產物的因子，慢條斯理地推向謝青案的身體。
百無禁忌。
他對謝青案了如指掌。
帶有他意識片段的因子如細微溪流，股動著流向她全身敏感點。
托在手上的軟腰微微戰栗，長睫忽閃也掩蓋不了其下靈動雙眼，濕潤通紅讓那兩眼清泉更加誘人。
耳尖、唇瓣、頸窩、大腿內側……
溫潤如玉的身體對萊冶納如一塊結構精巧的水晶，眼中的小丫頭越失控，他就越冷靜，精細調控著閘口溢出的每一粒因子，一寸一卡地撥動著每一個細微巧妙的卡口。
他能聽見謝青案起伏不定的呼吸聲，每一下拉長升高的喘息聲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他微微俯身，高挺的鼻尖蹭著謝青案頸側柔軟的肌膚，悠悠滑到她通紅充血的耳尖，聲音低沈：“謝青案，你真能忍。”
謝青案死死咬著下唇，努力壓抑著不斷瀉出的呻吟，攥著密封袋封口的手不斷收緊，空出的手攀上萊冶納的後背。
隨話語噴出的溫熱氣體如跳躍的火焰，一下下勾引著導火索。擦過，舔舐，卻始終無法徹底點燃。
壓抑在底部的煙火蠢蠢欲動，無形怦然而出的煙花卻早在賞煙花的人心中炸裂綻放。
燃燒在無人街區。
她聽見耳邊呢喃輕喃自己名字：“求我，謝青案。”
我為什麽要求你？
謝青案大腦抵抗，身體卻抽走腦中大部分供氧，缺氧狀態下運轉逐漸遲緩。
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黏黏糊糊，帶著急促喘息，語調嬌吟：“你做夢。”
“萊冶納，你敢親我你就死定了。”她聽見自己牙齒打顫，每一道顫抖的呼吸都被或高或低的嗔吟包裹。
耳邊的呼吸頓了頓，似乎帶著笑意：“就是這樣，謝青案。”
“你要抵抗，要帶刺地攻擊。”
萊冶納笑意加深：“侵犯你的，都該死。”
收放自如地，萊冶納一下收起所有躁動因子，撐在車壁上的手忽地收回，穩穩雙合抱住了謝青案。
謝青案脫力掛在萊冶納的頸彎，大口喘息，如重獲呼吸的窒息者，渴求地呼吸著一切接近自己的氧氣。
周身躁動氣息緩緩安息，謝青案恢覆正常，一把推開萊冶納。
沒等她說些什麽，一聲巨大的汽車引擎轟鳴聲呼嘯而來，一個漂亮剎車後停在了原地。
謝青案望過去。
方逍遙從車上走了下來，自顧自插入兩人對話：“你手上是什麽？證物？”
來得正好。
謝青案指了指報廢在一旁的急救車：“方隊長，檢查一下這輛車有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吧。”
偵查現場她不在行，很有可能會破壞現場。
謝青案讓步退到一旁，默不作聲地將手上的密封袋收了起來。
她還不能相信方逍遙。
“你們剛剛被追殺了？怎麽喘得這麽厲害？”方逍遙從車上拿出偵查工具箱，回頭隨口和謝青案聊著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謝青案猛地回神。
謝青案心裏正在分析方逍遙的可信程度，被嚇了一跳。
“你們被受感群眾追殺了？怎麽逃脫的？”方逍遙只當是謝青案沒聽清，又重新說了一遍。
耳邊突然響起一聲輕笑，隨即又快速被壓了下來。
快速得像是他的錯覺。
方逍遙疑惑地望向站在邊上的萊冶納，後者正以一副純良無辜的模樣和謝青案對視。
方逍遙：？
“沒什麽。”萊冶納註意到方逍遙的目光，施施然致以註目禮，“那些你口中的‘受感群眾’解決起來輕而易舉。”
方逍遙點頭，在自己車前蓋上打開工具箱，戴上手套就開始檢查起了急救車。
他檢查起來還是很細致的，先是謹慎地繞著急救車走了一圈，對著幾處擦痕拍了照。
他手才摸上那扇被強行破開的後門，忽地像是反應過來一樣，一整個九十度體轉，詫異地看著萊冶納：
“你說，解決起來很輕松？”
萊冶納忙著和謝青案目光較勁，翹著唇角點頭，抽空還能回答方逍遙的問題：“你放心，你們的安全我還是能保證的。”
怎麽好像他才是公安裏的人？
方逍遙點頭，腦中模模糊糊的懷疑只是閃了一下，很快又消散了下去。
“所以你們真的被追了？”方逍遙一心二用，手上檢查動作沒停，嘴裏還能順口詢問。
滿口胡言亂語的萊冶納又要說話，被謝青案一個眼神瞪了回去。
謝青案：“沒有，只是來的時候比較匆忙。臨時實驗室淪陷了，只剩下……”
顧陽洲的名字到了嘴邊，又被謝青案咽了回去。
她應該說什麽？
顧陽洲還是葉符誠？
蒼天。
方逍遙沒給謝青案思考的空隙，一下就抓住了她的猶豫，追問道：“只剩下什麽？”
謝青案急中生智，幹脆省略了顧陽洲的事情：“和錄像中異變形態完全不同的汙染物。”
方逍遙出生基層，從小接受根正苗紅的教育，不太能接受“汙染物”這種字眼：“所以，那個……是什麽形態。”
“半笑娃娃。”謝青案註意到，她一說這個名字，方逍遙的臉色忽地變了。
“你聽過？”謝青案反客為主，詢問起了方逍遙。
方逍遙果斷點頭，嘴上卻說著：“涉及保密條例，我就不說了。”
謝青案表示理解，背在身後的手快速將密封的證物袋塞進了手鐲的空間裏。
萊冶納雖然幹的事情，或許不是什麽好事。但他說的也不無道理。
她需要出手。
特殊事件，需要特殊手段。
一味遵守程序，只會讓人鉆研漏洞，逍遙法外。
無論是二十年前的實驗，還是現在拔蘿蔔帶出泥的一大堆汙染事件。
到底是誰給他們的勇氣，敢舞到她面前，用著所謂可笑的權力，居高臨下惺惺作態。
論權力，她是監察委。
論名望，她是星際公認的科學天才。
論身世，她是軍政謝家和約洛德家族的繼承人。
謝青案收拾好手上的證物袋，笑吟吟地打開終端，故意把虛擬操控頁面投在了空中。
方逍遙被幽藍色虛擬粒子光晃了晃眼，下意識望這投來目光。
他一下就看清了上面的內容——
【謝青案】幫我調取聯邦內所有半笑娃娃的保密案卷。
方逍遙下意識一楞。
很快，對方迅速發送了三封標有寧恒公安保密公章的文件。
他印象中，監察委的權力似乎還到不了這種程度。
所有公安內部的文件想要調取，也需要完整的手續流程，最起碼也得找他簽字。
謝青案含笑，挑釁瞇眼地沖方逍遙擡了擡眉，當著他的面，直接點開了第一封文件。
卷-S311【半笑娃娃】
卷宗編號：5390715018、5390923007、5391106001、5400206021
事件等級：極度危險[S-保密]
下屬案件：
【5390715018】人體奶昔
【5390923007】鏡宮
【5391106001】偽善天平
【5400206021】█ █遺骸
並案調查單位：寧恒星系公共安全保護局刑事案件調查支隊
主要負責人：方逍遙972015121103xxxx
……
……
後面洋洋灑灑記錄了【半笑娃娃】的樣貌、能力，以及所有下屬案件的詳細信息。
謝青案註意到，感染了半笑娃娃汙染因子的人，除了樣貌之外，殺人、或是說感染他人的手段，似乎都不太相同。
但所有記錄在冊的半笑娃娃，最後都是上半張臉哭泣，嘴卻保持著揚起的巨大弧度。
和他們在臨時實驗室裏看到的並不一樣。
剩下兩封宗卷來自別的星系，現場照片上也和寧恒公安提交的照片差不多。
還有……
“你們卷宗上本來就有塗抹的痕跡嗎？”謝青案問道，指著【5400206021】後面兩個塗抹痕跡。
方逍遙像是腦中湧上了什麽不太美好的回憶，一副要吐不吐的樣子：“我們找不出描述他的形容詞。”
謝青案震驚：“所以坨了兩塊墨點子上去？”
“當然不是！”方逍遙最受不了有人質疑他的工作成果，“我們無論寫什麽上去，最後都會變成這個樣子。”
為了防止卷宗被人為更改，裏面的每個字都需要在虛擬書寫板上人工書寫。
方逍遙還記得當時實習生寫到這裏時的震驚，甚至那位實習生還因為看了太多次現場照片尋找形容詞，SAN值大跌。寫完卷宗後，就再也沒來公安報道過。
“正常，”萊冶納插話，“異能持有者總是喜歡為所欲為。”
說著，他伸手指著一張現場圖，掌心相對晃了晃：“就像這樣。”
那張血肉模糊的現場圖變成了一顆粉嫩的愛心。
毫無修改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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萊冶納眼瞼微顫，擡手摁下了謝青案握著證物袋的手，環著謝青案纖細柔軟的柳腰，小步主導著兩人的動作。
謝青案感覺自己後背抵上了什麽平面，有些涼，硬的。
或許是急救車的車壁。
但似乎不那麽重要。
萊冶納單手抱著謝青案，另一只手越過謝青案輕薄的肩頭，按在車壁上，以一個強占有欲的姿勢，將謝青案禁錮在自己身前。
他輕而易舉地調動著殘留在謝青案體內、獨屬於自己與謝青案私有結合產物的因子，慢條斯理地推向謝青案的身體。
百無禁忌。
他對謝青案了如指掌。
帶有他意識片段的因子如細微溪流，股動著流向她全身敏感點。
托在手上的軟腰微微戰栗，長睫忽閃也掩蓋不了其下靈動雙眼，濕潤通紅讓那兩眼清泉更加誘人。
耳尖、唇瓣、頸窩、大腿內側……
溫潤如玉的身體對萊冶納如一塊結構精巧的水晶，眼中的小丫頭越失控，他就越冷靜，精細調控著閘口溢出的每一粒因子，一寸一卡地撥動著每一個細微巧妙的卡口。
他能聽見謝青案起伏不定的呼吸聲，每一下拉長升高的喘息聲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他微微俯身，高挺的鼻尖蹭著謝青案頸側柔軟的肌膚，悠悠滑到她通紅充血的耳尖，聲音低沈：“謝青案，你真能忍。”
謝青案死死咬著下唇，努力壓抑著不斷瀉出的呻吟，攥著密封袋封口的手不斷收緊，空出的手攀上萊冶納的後背。
隨話語噴出的溫熱氣體如跳躍的火焰，一下下勾引著導火索。擦過，舔舐，卻始終無法徹底點燃。
壓抑在底部的煙火蠢蠢欲動，無形怦然而出的煙花卻早在賞煙花的人心中炸裂綻放。
燃燒在無人街區。
她聽見耳邊呢喃輕喃自己名字：“求我，謝青案。”
我為什麽要求你？
謝青案大腦抵抗，身體卻抽走腦中大部分供氧，缺氧狀態下運轉逐漸遲緩。
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黏黏糊糊，帶著急促喘息，語調嬌吟：“你做夢。”
“萊冶納，你敢親我你就死定了。”她聽見自己牙齒打顫，每一道顫抖的呼吸都被或高或低的嗔吟包裹。
耳邊的呼吸頓了頓，似乎帶著笑意：“就是這樣，謝青案。”
“你要抵抗，要帶刺地攻擊。”
萊冶納笑意加深：“侵犯你的，都該死。”
收放自如地，萊冶納一下收起所有躁動因子，撐在車壁上的手忽地收回，穩穩雙合抱住了謝青案。
謝青案脫力掛在萊冶納的頸彎，大口喘息，如重獲呼吸的窒息者，渴求地呼吸著一切接近自己的氧氣。
周身躁動氣息緩緩安息，謝青案恢覆正常，一把推開萊冶納。
沒等她說些什麽，一聲巨大的汽車引擎轟鳴聲呼嘯而來，一個漂亮剎車後停在了原地。
謝青案望過去。
方逍遙從車上走了下來，自顧自插入兩人對話：“你手上是什麽？證物？”
來得正好。
謝青案指了指報廢在一旁的急救車：“方隊長，檢查一下這輛車有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吧。”
偵查現場她不在行，很有可能會破壞現場。
謝青案讓步退到一旁，默不作聲地將手上的密封袋收了起來。
她還不能相信方逍遙。
“你們剛剛被追殺了？怎麽喘得這麽厲害？”方逍遙從車上拿出偵查工具箱，回頭隨口和謝青案聊著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謝青案猛地回神。
謝青案心裏正在分析方逍遙的可信程度，被嚇了一跳。
“你們被受感群眾追殺了？怎麽逃脫的？”方逍遙只當是謝青案沒聽清，又重新說了一遍。
耳邊突然響起一聲輕笑，隨即又快速被壓了下來。
快速得像是他的錯覺。
方逍遙疑惑地望向站在邊上的萊冶納，後者正以一副純良無辜的模樣和謝青案對視。
方逍遙：？
“沒什麽。”萊冶納註意到方逍遙的目光，施施然致以註目禮，“那些你口中的‘受感群眾’解決起來輕而易舉。”
方逍遙點頭，在自己車前蓋上打開工具箱，戴上手套就開始檢查起了急救車。
他檢查起來還是很細致的，先是謹慎地繞著急救車走了一圈，對著幾處擦痕拍了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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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，解決起來很輕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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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逍遙點頭，腦中模模糊糊的懷疑只是閃了一下，很快又消散了下去。
“所以你們真的被追了？”方逍遙一心二用，手上檢查動作沒停，嘴裏還能順口詢問。
滿口胡言亂語的萊冶納又要說話，被謝青案一個眼神瞪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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蒼天。
方逍遙沒給謝青案思考的空隙，一下就抓住了她的猶豫，追問道：“只剩下什麽？”
謝青案急中生智，幹脆省略了顧陽洲的事情：“和錄像中異變形態完全不同的汙染物。”
方逍遙出生基層，從小接受根正苗紅的教育，不太能接受“汙染物”這種字眼：“所以，那個……是什麽形態。”
“半笑娃娃。”謝青案註意到，她一說這個名字，方逍遙的臉色忽地變了。
“你聽過？”謝青案反客為主，詢問起了方逍遙。
方逍遙果斷點頭，嘴上卻說著：“涉及保密條例，我就不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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萊冶納雖然幹的事情，或許不是什麽好事。但他說的也不無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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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殊事件，需要特殊手段。
一味遵守程序，只會讓人鉆研漏洞，逍遙法外。
無論是二十年前的實驗，還是現在拔蘿蔔帶出泥的一大堆汙染事件。
到底是誰給他們的勇氣，敢舞到她面前，用著所謂可笑的權力，居高臨下惺惺作態。
論權力，她是監察委。
論名望，她是星際公認的科學天才。
論身世，她是軍政謝家和約洛德家族的繼承人。
謝青案收拾好手上的證物袋，笑吟吟地打開終端，故意把虛擬操控頁面投在了空中。
方逍遙被幽藍色虛擬粒子光晃了晃眼，下意識望這投來目光。
他一下就看清了上面的內容——
【謝青案】幫我調取聯邦內所有半笑娃娃的保密案卷。
方逍遙下意識一楞。
很快，對方迅速發送了三封標有寧恒公安保密公章的文件。
他印象中，監察委的權力似乎還到不了這種程度。
所有公安內部的文件想要調取，也需要完整的手續流程，最起碼也得找他簽字。
謝青案含笑，挑釁瞇眼地沖方逍遙擡了擡眉，當著他的面，直接點開了第一封文件。
卷-S311【半笑娃娃】
卷宗編號：5390715018、5390923007、5391106001、5400206021
事件等級：極度危險[S-保密]
下屬案件：
【5390715018】人體奶昔
【5390923007】鏡宮
【5391106001】偽善天平
【5400206021】█ █遺骸
並案調查單位：寧恒星系公共安全保護局刑事案件調查支隊
主要負責人：方逍遙972015121103xxxx
……
……
後面洋洋灑灑記錄了【半笑娃娃】的樣貌、能力，以及所有下屬案件的詳細信息。
謝青案註意到，感染了半笑娃娃汙染因子的人，除了樣貌之外，殺人、或是說感染他人的手段，似乎都不太相同。
但所有記錄在冊的半笑娃娃，最後都是上半張臉哭泣，嘴卻保持著揚起的巨大弧度。
和他們在臨時實驗室裏看到的並不一樣。
剩下兩封宗卷來自別的星系，現場照片上也和寧恒公安提交的照片差不多。
還有……
“你們卷宗上本來就有塗抹的痕跡嗎？”謝青案問道，指著【5400206021】後面兩個塗抹痕跡。
方逍遙像是腦中湧上了什麽不太美好的回憶，一副要吐不吐的樣子：“我們找不出描述他的形容詞。”
謝青案震驚：“所以坨了兩塊墨點子上去？”
“當然不是！”方逍遙最受不了有人質疑他的工作成果，“我們無論寫什麽上去，最後都會變成這個樣子。”
為了防止卷宗被人為更改，裏面的每個字都需要在虛擬書寫板上人工書寫。
方逍遙還記得當時實習生寫到這裏時的震驚，甚至那位實習生還因為看了太多次現場照片尋找形容詞，SAN值大跌。寫完卷宗後，就再也沒來公安報道過。
“正常，”萊冶納插話，“異能持有者總是喜歡為所欲為。”
說著，他伸手指著一張現場圖，掌心相對晃了晃：“就像這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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